他再想抬脚时已经抬不动了——一只阿拉斯加叼住了他的K脚。
狗主人跑来拽它,“对不起啊我家狗有点蠢,把你K脚当作飞盘了。”
季嘉年戏谑道:“没事,可以理解,狗随主人嘛。”
被说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季流年先皱起眉,似是不赞同弟弟的说法,他不解道:“嘉年,你们认识?”
听到这个声音,余雅白愣了一会,她抬头,眼神却穿过季嘉年,落到身侧的季流年身上。七八年过去了,他变化挺大,她却还是一眼认出。
“流、流流流年哥?”
季流年意外面前的少nV竟叫得出自己的名字,他仔细打量了一番,慢慢将她的脸与记忆中的小身影重叠起来。
他的眸子亮了几分:“是小雅吗?”
余雅白被惊喜冲昏了头,她紧张得说不出话,只不住点头。
怎么办,只是看到他,就温暖到想要流泪。
季流年r0ur0u她的头,温柔地笑着跟她叙旧。季嘉年全程被晾在一边,只得去跟狗玩,心里蛮不是滋味。
待分别时,余雅白还依依不舍地盯着季流年的背影。
季嘉年特意等哥哥走出一段距离,才把狗绳往她手里一塞,顺带乜了她一眼:“你话都说不利索的样子,真丢人。”
余雅白抿抿嘴,不服气:“你能好到哪去?还不是形影不离地跟着你哥。以前也没见你这么Ai跑步。”
两人对视一眼,相看两相厌,扭头分道扬镳。
在争宠这件事上,他们从小就立场一致,绝不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