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浅溪点头,露出歉意的笑容:“辛夷,对不起,那时我因为夫君事,生你的气,所以将药材丢了,但阴差阳差,你送我的绣品和画被我送到我哥哥那里……”
这件事,她也是那次在苏辛夷说曾经送过她画时才知道的。
稍一回想当时丢药材时的情况,她猜画和刺绣要么被丢了,要么可能就是——
于是,在那次回娘家时,她特意问了哥哥,结果哥哥承认的确收到了一幅画,问他画在哪,他却说丢了。
但现在看哥哥的一些举动,她有些怀疑,那画真的丢了吗?
“辛夷,你画的是什么,绣的又是什么?辛夷?”
苏辛夷已经完全僵化,如果此时有一阵风,她可能已经随风而去。
画和刺绣还有那首诗是放在一起的,在一起的,一起的,的——
她画了一对鸳鸯,但绣出的一对鸡不鸡鸭不鸭的玩意,再配上那首诗,还有她的签名儿——
她给卫浅溪这没什么,但送一对鸳鸯给一个男子,还附带了一首意味不算明显的诗——
怪不得那时卫无渊看她的眼神那么鄙视,肯定以为她是在有意勾引他吧?
老天!
她不想看到明天的太阳了,突然觉得那天嫁给龙三太子也挺不错的!
她猜卫无渊现在肯定觉得她缺男人缺得不行,说不定已经提前准备将她丢进敌军大营了。
我命危矣!
卫浅溪只知画和刺绣的事,并不知诗的事,此时见她脸色苍白,一副欲死的模样,不由担心起自己是不是多管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