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会?”缇春立马反驳,跟着生出几分不好意思,“我就是觉得,宋珩还重伤未愈呢,我们就这么走了,好像不太好。”
阿覃不理解:“可他的伤,又不是你造成的。”
“嗯……算我间接造成的吧……哎呀总之,他受的皮外伤,好起来也快,我们不如趁此机会,多在上京逛逛,听说金月堂里有几个模样很不错的男倌,我们这两日就去瞧瞧吧。”
阿覃听的眉头一紧:“男倌……姑娘,你已经把主意打到青楼里的男倌上了吗?”
她家姑娘,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吧。
“不是啦,就是消遣而已,消遣。”
阿覃想了想说:“那行吧,正好上次我没去成,这回可要好好长长见识。”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把事情给定了,接下来几天,两人因着前头摆摊那一事先在府中装模了两天,等门口不再有人蹲着用黄金换药材了,缇春这才和阿覃出了门。
“姑娘,我们先去用个膳吧,你不是说想吃金月酒楼的辣子蟹膏了吗?”
缇春正好这会儿也肚子饿了:“行,那就先去金月酒楼。”
马车晃晃悠悠,不会儿便到了地方,缇春下了马车,兴冲冲地进到了酒楼里。
“来两份辣子蟹膏,再要一份剁椒鱼头,炸春卷,阿胶乌鸡汤,另外再来两壶你们这最好的酒,什么酒都行,越辣越好。”
金月酒楼一如既往座无虚席,缇春只能同阿覃坐在了大堂里,碰巧今日阮苍昱也在,讲的还是几日前闹的满城风雨的豺狼新娘一案,缇春来了兴致,一边等菜,一边听了起来。
“……且说那宋玄使,仅凭虎妖现身那一夜的蛛丝马迹,便联想到近几年上京城貌美少女失踪的几桩案件上,他也是不含糊,当即带了迟大人去往失踪案的受害人家中挨家挨户地查了起来,这一查不要紧,嚯,这罪魁祸首,不正是当年曾祸乱上京的大名鼎鼎的虎豹豺狼四恶妖吗?咱们宋玄使发觉后当机立断,前往城东八十里处捉拿豺狼和虎妖,这才有了今日之美谈。”
有听者听闻后举手发问:“阮先生,听闻虎妖掳走的那几桩案件里,有个叫宝儿的姑娘,她的爹娘自家中失踪以后,至今未曾找到,是不是真的啊?”
阮苍昱道:“找到了,找到了,其人不在别处,还在自己的家中,只可惜,那可怜的一对老夫妻,教虎妖抹了脖子,丢进了家中的井里,于前几日才被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