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佣人,好大的胆子!这老宅毫无规矩,不如把总管事房的对牌给宁祯,让她管一管。”盛长裕说。

    老夫人:“……”

    宁祯:你果然最擅长气你母亲,知道从哪里下刀比较疼。

    老夫人恨不能立马把他赶走,又没办法,整个人看上去都老了好几岁。

    她回去了。

    盛长裕和宁祯则继续散步。

    宁祯没劝他。毕竟,想要给儿子纳妾、不成功就给他下药,甚至塞个女佣给他的母亲,已经是人间极品了,宁祯实在没脸帮老夫人说话。

    盛长裕牵住了她的手:“累吗?”

    宁祯还以为他想继续散步,就道:“不累。”

    盛长裕:“那回去吧。”

    宁祯:?

    卧房内,宁祯汗涔涔趴在盛长裕怀里。

    两人都不曾着衣。

    盛长裕握住她的一只手,轻轻摩挲着。

    手指修长白净,却不是软若无骨,有力气。肌肤凉滑、匀亭优美,盛长裕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