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满贵眨了眨眼睛,没料到沈景漓会问这个,他摇头,“不包。”
“你有钱也不能欺负老实人呐。”
听到沈景漓用老实人来形容苟元钦,钱满贵似乎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声魔性,“哈哈哈~哈哈哈~”
见钱满贵笑得肆无忌惮且脸部涨红,像是在极力抑制情绪。
沈景漓汗颜,有这么好笑吗?
“那个,你说,你俩是同窗?你认真的?”沈景漓终于还是说出了她的疑问。
“是啊。”
“他那模样,都能做你爹了。”
钱满贵终于还是没忍住,捧腹大笑,“哈哈哈,钱某有这么年轻吗?难怪这么多年,钱某还是喜欢跟苟兄一起玩,哈哈哈。”
“不是你年轻,是苟大人太…沧桑了。”
钱满贵看起来不过四十岁上下,而苟大人却白发苍苍,腰都挺不直,少说也有七十岁多岁了吧。
可见,文化教育这一块的从业者,压力山大。
钱满贵笑意不减,侃侃道:“他自小就这样,没年轻过,你别看他头发白,实际上…”
苟元钦此时拿着托盘走来,给二人上茶,顺便还给了钱满贵一记眼神,“老钱,又说我坏话?嗯?”
“没有没有,夸你呢,夸你风流倜傥,举世无双。”钱满贵说完便饮了一口茶,随即一脸嫌弃。
“什么茶啊?霉味这么重,过分了啊,我旁边的这位可是贵客,注意,很贵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