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此时脸色复杂的看着眼前仿佛已经下定决心的父亲叹气道:“父亲,您真的决定了?”

    “如今事到了这样的程度。”

    “哪怕是陛下的嫡子晋王殿下都不能幸免的参与了进来。”

    “如今若是说真的能保全自身的怕就只有您了。”

    “外面还不知多少人盯着看着书院的事。”

    “这些事您心中怕是比谁都知道的。”

    “山野隐士不出。”

    “不愿意为国家效力。”

    “不愿意为书院培养人才。”

    “难道不也是另外一种方式的博弈吗?如今陛下下旨虽然看似干脆利落。”

    “可明眼人都看出来了。”

    “这是摊牌了。”

    “陛下是真的已经在和士林摊牌了,你们要是还做我李家的官,那就必须要老老实实听话。”

    “若是不听话就别说做官了,怕是脑袋也要保不住了。”

    “什么叫不奉诏就不是我大唐的子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