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我觉得我妹妹跟以前变得有些不一样，但是具体哪里不一样，我还说不上来。您不要觉得我啰嗦，实在是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现在的她。”
苏皖有些手足无措。
觉得自己这样说，可能看起来像个傻子。
脸颊微微发烫，不知道接下来该不该说出来。
韩尘尽量保持着微笑，轻声询问：“你是觉得她哪里变得不一样？是生活习惯有所改变，还是她的性格方面发生了变化？”
“都不是。”苏皖摇摇头。“我觉得我妹妹好像能感觉到危险的存在。”
苏皖斟酌了很久。
用一种她觉得比较恰当的词语，来形容苏小雅现在的情况。
感知到危险的存在？
韩尘蹙眉。
“韩先生，您是不是觉得我这样说很荒唐？我也觉得有些可笑，但是……”苏皖见韩尘不说话，以为自己的话引起了对方的不满。
韩尘摇头，认真的看向苏皖。
“不，苏小姐。你说的话我有很认真的在听，我觉得你的感觉是对的，我想请问一下，在开方市病毒爆发期间，你和你妹妹有没有遇到一个看起来很邋遢的道士？”
“看起来很邋遢的道士？”苏皖蹙起好看的柳眉，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摇摇头，“韩先生，我想了一下，并没有您说的这样的人。”
“我和我妹妹当时都在家中，从病毒爆发开始，一直到恢复安全，都没有选择出门。至于您说的那个人，我们也没有看到过。”
听到苏婉的话，皱眉的反而变成了韩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