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两句话,他在做什么?
他在慌乱什么?
心虚?
掩饰?
怎么可能!
一向桀骜从容的男人,哪怕经历过无数凶险的时刻,都未曾有人叫他乱了心神,神色仓皇。
喜怒不形于色,是作为容家继承人的必备课程。
他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还是他一向不屑的女人的两句话,就乱了?
然而此刻,他脸上此刻莫名地出现了一抹窘迫。
难道,他对沈初禾……
绝无可能!
她不过就是一个毫无尊严的玩具而已!
容聿川压制住心内的波涛,抿了抿唇,别开眸子。
而力是相互的。
容聿川手都疼了。
更别说沈初禾,脸上红了一片,痛意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