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禾闭上眼睛,倒在床上,整个人身上透着疲乏。
好半晌。
时间漫长的,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沈初禾才恢复了理智,神情淡了下来,她睁开眼睛,也不看容聿川,只是语气漠然道,“抱歉,刚才做了个噩梦。”
“噩梦?”容聿川上前一步,“你噩梦里的‘你们’是谁和谁?”
“跟你没关系。”她不愿多说。
“嘶……”
沈初禾动了一下身子,却撕扯到肩上的伤口,疼得她面色扭曲了一下。
容聿川也恢复了他一贯的肃冷,他嗤了一声,“装模作样!”
这演技,比最近新晋那影后都好上十倍了。
所以刚才……到底又是一出新戏码?!
呵!
“听那个姓江的说,你们是去支教的?”
沈初禾一僵,仰头直视他,“是又怎么样?”
“两年?我同意了吗?”
容聿川眼神清冷,俯下身,居高临下看她,手却搭上她刚取了子弹被包扎好的伤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