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该哪样?”金氏冷冷问道。
宋清君这才注意到金氏那满是审视的目光,那双好看的杏眸中再无往日的爱慕缱绻,冰冷的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
“父亲,是宋嫣然害我!”
金氏冷笑出声,脸上不复温婉,“事到如今你竟还想着攀诬嫣然,好,那你便说说嫣然是如何害你的?”
宋安然咬着嘴唇不说话,金氏则继续道:“在侯府时你便说嫣然害你,忠勇侯夫人也为你请了府医,结果如何?
你明明身体康健得很,却在众目睽睽之下与昭王有肌肤之亲,焉知你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够了。”宋清君声音冷沉,转眸怜惜的望着宋安然,柔声道:“为父送你回院子。”
金氏拍案而起,睁圆双目狠狠瞪着宋清君,眼中满是失望与不解,“宋清君,你站住,我的话还没问完呢!”
宋清君未抬眼眸,只淡声道:“现在我没有时间与你多说,孩子是你带出去,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我不怪你失察之过你还想如何?”
“我想如何?”金氏声音拔高,在嫁入宋府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露出凶狠的神情,“我还想问你们父女两意欲何为!
她都已经及笄了,腿长在她身上难道我还能一眼不落的看着她?
倒是她,别有居心的遣散婢女,险些让沈流冲撞了嫣然,今日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我没有。”宋安然矢口否认,红通通的眼眶流下大颗大颗的泪珠,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般。
宋清君眉头深锁,“你有什么证据如此怀疑安然?”
“我没有证据,所以就不能怀疑她,但嫣然便能任由你们怀疑磋磨,是吗?”
宋清君冷哼拂袖,“简直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