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抬眼看看她：“我？没什么可说的，就是从青州来的一个小人物。”
“青州？”
二夫人脑子里转了一下：“果然很小。”
“那你说说，为什么收小小为义女？你是不是和大小姐有什么交易？”
赵凡微微摇头：“我收小小，单纯是觉得和她有缘，至于方小姐，在这之前，我和小小结缘之前，我并不认识她！”
二夫人凝视着赵凡的眼睛，半晌道：“大小姐和你说过什么？”
“她吗？”
赵凡笑了：“当然，她说了很多！”
二夫人眼底闪过一丝杀机：“看来，你都知道了？”
赵凡点点头：“没错！”
二夫人一拍椅子扶手：“那你还敢来？”
赵凡戏谑地看着她：“怎么，你方家是龙潭虎穴吗？我，为什么不能来！”
二夫人见赵凡如此镇定，有些不踏实。
“赵先生，既然你和方家并无其他的渊源，只要你答应离开，我可以给你一笔钱！”
说着，二夫人一挥手。
小胡子将一摞银票放在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