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张定语秒回：【你刚刚不是说不知道衣服合不合适吗，我穿好了，你要不要检查一下？】
灵瑶朝电梯走，看到这句眉梢微吊。
她刚刚说的是“试试合不合适，不合适周末重新卖。”吧？
什么时候说过要检查了？
不过她没戳穿张定语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小心思。
回复了一个【可以。】过去。
然后张定语的视频聊天邀请就弹了过来。
灵瑶接通，就看到一张抵着镜头的脸。
张定语第一次打视频，还不知道怎么调整摄像角度，完全的直男死亡视角，要不是这张脸能打，真有点不忍直视。
灵瑶看着镜头里快怼到她眼前的大眼睛高鼻子，忍不住开口。
“往后退退。”不是说看衣服吗？凑这么近连衣服毛边都看不到。
张定语脸一红，乖乖的举着手机往后退了一步。
灵瑶看着手机和人都明显往后退一步，但脸仍旧怼着镜头的张定语，要被他萌得没边。
缓了一会才继续开口教教学：“我的意思是把镜头拉远一点，你现在我怎么看衣服？”
张定语攥着手机的手指抠着手机壳边缘，他立刻坐回去，将手臂伸直拉长，拉开镜头距离。
他刚刚是太紧张了，第一次和她打视频，脑子里糊了浆糊似的，有点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