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雅然像是水洗了一般,他自顾自的吞咽口水:“啊……这!”
“你们张氏瓷窑真是好大的胆子!”
朱棣也有些不满,声音中更是带着一丝冷漠:“虽说民间也可使用龙纹,但颇有规定。”
“不仅如此,还得向上一一奏报,得到允许才可使用,大多使用的也并非是真正的龙纹,多数都是有所改变。但……这只酒杯,上面的龙纹却是如此栩栩如生,到于本王身上的莽服,相差无二呢!”
朱棣的眼神冷若冰霜:“这样的酒杯你们也敢生产!?”
“可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张无意对于瓷窑的事,道是所知甚少。
所以见了这龙纹酒杯,更是震惊不已。
他深知自家的瓷窑惹了祸事,这会儿整个人又惊又慌。
“殿下恕罪!还请殿下明察呀,臣真的不知道……”
“又或是说,你们张氏瓷窑所烧出来的东西,根本不必告知你与你父亲,下头的人自己做主就是?”
周英却并不顾及,反倒是继续给他施加压力。
张无意已经被吓得有些魂不守舍,这些日子他与他父亲遭了难。
像是什么事儿都做的不好,一不小心便会继续挨罚。
如今那张福海躺在床榻之上,都已然奄奄一息,险些没了性命。
怕是即便如今还活着,也用不了多少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