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黑色的长款大衣,戴着黑色手套,两个月过去,他的俊颜没什么变化。
只是他的突然存在,提醒着许尽欢世界已经来到一个新的季节。
不是春天来了,是冬天。
冰凉刺骨的冬天。
还没等视线对上,她转身就跑。
地上有雪融化后的泥水,她滑了一下,人没摔倒,怀里的本子掉的纷纷扬扬。
她顾不得捡,反正也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哪有她的命重要。
周肇南拾起一张,是许尽欢在上面写数学题时的草稿。
她的字规规矩矩,说不上好看,但感觉蒋成邦女儿写的都比她好看。
看到上面一笔一划写的“沈辽”两个字,他眸光一深,笑容阴寒恐怖。
下午的课,她被老师放了鸽子。
机构的负责人把她叫到办公室,她在那里,不出意外的看见了周肇南。
前段时间时颖给她打电话,说过这么一句话。
男人脱光了就是禽兽,穿上衣服也不过就是衣冠禽兽。
周肇南就是这样,礼貌而官方地对负责人说:“她姐姐一直想过来看看,就这么一个妹妹,独自在外,家里人很不放心。”
“周先生,这您就放心吧,许同学在我们这儿适应得很快呢!你看这是她前段时间测验的成绩,明显有很大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