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卫风吟,染了将军的气势,偏要化作一朵柔软的娇花。清冷的月光和了温柔的夜风,让人一见便沉迷,感受到便欣喜。

    ——这可怎生是好?

    褚沐柒眉头皱紧了又松开。僵着身子,半分不敢乱动,忍得着实辛苦。

    清纯无辜的声音继续响起——

    “便是绣有银色云纹的那件胸衣呀——”软软的语调尾音拉长了,像将褚沐柒的心尖尖儿也捻着往外拉去。

    “上次你扯开的时候……许是看到过……”她声音软软地。褚沐柒弱嫩的脖颈上仿佛有一片羽毛软软刷过。

    褚沐柒的眼已是憋得通红,红意蔓延至眼尾,像团红墨一点点晕染开来。

    她一勾手,将卫风吟牢牢禁锢。头脑中顿时茫茫然一片,却是再也想不起其他。

    两声微弱风吟在耳畔轻轻打着旋儿,周遭美好的一切更是她全然忘记了思考。

    此时此刻,若她还不知身前这人儿是故意,那真是枉被叫了这么久的色胚。

    褚沐柒听在耳中,心头火起,莫名便有些狼狈。她揽着她,手中力道发狠,将卫风吟一点点勒紧,像要揉碎了一般。

    “风吟,到底想做什么……”她要吃人似的盯住身前的人儿,艰涩的声音已是满含警告。

    可那人儿却仍是不知死活,趴在她身前,在她耳边轻轻耳语——

    “做——你想做的事……”

    耳旁的呼吸呵气如兰,身子将触未触,一切是缥缈虚无地,却勾地人愈发心痒难耐,有如猫抓。

    便如那朦胧的暧昧啊,在捅破窗户纸那声“啵”的轻响发出前,才最是拿捏住人的心尖,反复玩弄揉搓的最好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