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陈慕云控制住心神，让声音显得不那么敌对和疑虑。
光团收缩了一下，战战兢兢的小声说道：“主人……人家就是人家啊。”
陈慕云脑门一紧，这叫什么答案？
“我是问，你是什么东西？”
陈慕云不得不继续询问道，声音忍不住又响了一点，弄的面前的小光团一阵乱颤，看来被他吓唬的不轻。
光团虽然很害怕，可还是强撑着回答陈慕云道：“主人……人家不是东西，人家是器灵啊”
“器灵？”
陈慕云心中顿时大喜，这器灵可是只有顶级宝物才会出现的东西，前世里，陈慕云也曾经听说过几件宝物拥有器灵。
不过，陈慕云的心底里还是有些疑惑，因为前世里出现的器灵，不过是些人工智能而已，而面前拟真度如此之高，栩栩如生的器灵，他可是从来没有耳闻过。
“你是器灵？是这件山河社稷图的器灵吗？”
陈慕云立刻放缓的声音，用一种较为温柔的语气询问道。
“不是……”
光团刚一这么回答，就看见陈慕云的脸色有些不对，赶紧又补充道：“也可以算是拉……”
陈慕云有些狐疑道：“一会说是，一会又说不是，那到底是不是啊？”
“人家是玉碟的器灵。不过这件山河社稷图没有器灵，而且也和人家有关系。那人家也应该算是山河社稷图的器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