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散兵游勇,在哪都是一样,我们就在这陪着我们这位兄弟吧。”仇波这时候便说道。
“那可不行!”张子沐断然拒绝,“伤员可架不住你们这么闹。”
“那我们离远点跟着就是。”钱串儿连忙说道。
那张子沐又看了钱串儿一眼后便不说话只是挥了一下手,于是那负责赶车的一个老头就又扬起了鞭子。
只是那马车还没有走呢,王老帽他们这些人就见前方有点乱,然后竟然有士兵在路边扯起一长条子油布来,而就在那旁边还站了些年轻女子,而那些女子却正是昨天他们从淮河南岸救回来的那些。
“这是玩啥呢?不是就要在这里宿营吧?”马二虎子好奇的问。
一众士兵也是好奇都抻着脖子瞅,而这时王老帽却已经骂道:“一帮娘们解个手你们有啥可看的?丢不丢人?磕不磕碜?”
嗯?至此,众人才反应过味来。
那可不是咋的?这周围一片空旷,连个树趟子都没有,他们可是从早晨行军到现在了,那谁还不解个手啥的。
这个问题对男人来讲那自然不算问题,所谓“只要不抬头处处是茅楼”,军队里绝大多数都是男兵,行军在半路那把身子冲部队一背那就撒尿呗。
可是女人不行啊!
在王老帽的吆喝下,他们这些人便全都把身子拧了过来。
只是身子拧过来了,有人嘴里却不消停,那是白展。
“我跟你们说啊,有一回我坐长途汽车,从南京到无锡,那也是这样婶儿的。
这车跑到半道,那人有屎尿屁,这玩扔可不分男人女人。
你们想啊,这都憋了好几个小时了,那谁还顾得害羞?”白展就在那白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