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准头上却欠了一些,那要是砸到这个年轻人的后脑勺子上,也绝对能把这个年轻人砸蒙了,可最终也只是砸在了那个年轻人的肩膀子上。
那年轻人“哎哟”了一声,被砸的一栽歪,可是脚步却更快了,几个起落就钻到树林子里去了!
等到有日军士兵也追到了树林子的边缘,偏偏这里的树林有些密,他们竟然看不到那个年轻人的,只是听到有树叶被撞得“哗啦啦”的响。
最终追赶的日军被后面的日军军官喊了回去,有几名日军坐上了马车,顺着这条路就往前赶去,至于坐不下的日军,也只能步行了。
而此时,对后面的事情浑然无知的商震依旧在向前走着。
最终当他走到了一个山丘前旁的时候,就停了下来。
虽然他知道,过了这个山丘,应当就能够看到那冒着炊烟的人家了,可是伤口已是愈发的疼了,他必须得处理一下。
他费劲的爬上了那山丘的山坡,躲在了一块石头的后面坐了下来。
当商震解开缠在伤口的布带的时候,又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布条子已经被血浸透了?
可问题是,血液又凝固了,那布条子就又和伤口粘连在一起,他就那么往下揭,又怎么可能不疼?
对这种痛苦的感觉商震也只是自嘲的笑笑。
人呐,只有享不起的福,没有遭不了的罪!
商震又不是没受过伤。
而让商震感觉到无语的却是,他受过最重的伤还真不是在战场上受的。
那却是那回他送冷小稚去陕北,回来之后被军统特务给逮了去,严刑拷打、辣椒水、老虎凳商震尝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