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了兄弟。”伸手扶着哨兵让他慢慢倒下,娄月不乏歉意的低语了一声。
这时旁边便有两个人过来哈下腰用力拖着那个被打昏了的哨兵往房山头去了。
过了一会,那仓库的门被轻轻拉开复又轻轻合拢,有火柴的光亮产生,微弱的火光下是依旧被吊在房梁上的王老帽,然后那火苗就被“噗”的一声吹灭了。
低语声和悉琐声在黑暗之中响起,又过了一会儿便是浓重喘息声。
那是王老帽被打得已经走不了路了,必须得用人背着走。
娄月成为了王老帽被抓事件中最大的变数,谁又能想到一个刚刚给赵铁鹰挣了脸面部下眨眼就把王老帽给从仓库中救出去了呢?
如果商震这个时候能够回来,他应当可以把王老帽要出来,可商震营剩下的人绝没有那个能耐,他们也不可能把救出王老帽的希望寄托在赵铁鹰或者李想的善心上。
而或许正如娄月所想,他能够把王老帽这样救出去,哪怕是他背叛了赵铁鹰,可于113师各部来讲斗而不破或许才是最好的结局吧。
只是正如后世有一个什么蝴蝶理论一般,一只扑楞蛾子在大洋这头扇动翅膀在大洋那头就会形成一场风暴。
如果用东北话来讲,也可以理解成一只家巧(麻雀)在最北的黑龙江上扇动了下翅膀,然后在最南面的辽宁就形成了一场大烟泡(暴风雪)。
万事万物相联便如一张无形的风,有一个环节变了,后面便也跟着动了。
娄月也好,楚天他们也罢,真的就能如愿以偿吗?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586团团部驻地再次响起了“吱丫”的门声,一个士兵提着裤子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他才是真正拉肚子了。
只是他住的屋子离茅厕有点远,来不及如厕的他便往仓库的后面跑去。
毕竟现在天还没亮,先解决一时之需,然后自己趁着天黑再隐藏“罪证”是吧?毕竟这里是军营,军纪败坏可不等于如猪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