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也是的,象我这样技艺高超到哪里都不愁饭吃的人,我非跑到这南京城里嘚瑟啥呢?
上述这些便是白展的小久久,也可以说是真实想法了。
而此时的商震却哪有心思去管白展想什么。
他的伤也确实是不重,或者说是很轻。
他确实不是被子弹打伤的,而是被子弹打在墙上所崩起的砖屑打在了肩膀上。
这种情形就象一个人在做一件事的时候,突然被别人用针扎了一下,就这种疼绝不是什么重伤害,可是却绝对可以让人撒手放下正在做的事情。
商震现在心里想的却是,不知道自己那帮子人现在到底跑到哪里了。
宪兵团的这伙人不错,能打敢拼不怕死,尤其那个温营长。
可是自己和这些人合伙杀敌终究不是很合手默契上差了一些,如果自己那帮子人在,至少是不用自己以身犯险的。
“嗵”的一声响,不远处又有日军把照明弹打了起来。
只是此时急于突围的中国官兵们虽然内心里很是硌应日军的照明,但在脚步上却绝不迟缓,他们必须快点了。
在那颗照明弹的移动照亮之下,他们这支三方人会聚在一起的散兵便在能冗长的巷弄之中向前跑着,随着那照明弹的移动,他们的影子便也同样转动着。
此时的南京城里没有白日的喧嚣,却依旧是枪声爆炸声不断,进入口鼻的是那呛人的硝烟的味道。
于南京城来讲,这是一个不眠之夜,夜成为了中国军民最后的保护伞,若到天亮那可就变天了!
城头之上那青天白日满地红的旗帜注定会被侵略者踩在脚下,而升起的则是那片狗皮膏药旗。
至于说,日军占领了南京之后会出现什么情况,此时奔行的这支队伍不是先知先觉,他们又怎么可能知道,现在他们唯一能说的也只是,我们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