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月白开车来到医院门口。
她四下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也没看到琪安的身影。
为防止引人注意,她将车子停好便呆在车上没有下来。
给琪安拨去电话问:“我已经到了,你人在哪?”
小姑娘声音怯怯的,结结巴巴道:“月白姐,我马上就到。”
体谅她小小年纪面对这样的事儿,月白没多说什么,挂了电话继续等她。
差不多十几分钟,在马路对面,月白见她戴着口罩墨镜和棒球帽从一辆银灰色的车上下来。
这车月白只觉得看上去有些面熟,似乎在哪儿见过,但肯定不是左湾的。
恰好此时左湾发微信道:“你那边怎么样,开始了吗?”
月白皱眉,真不是他。
“琪安刚到,有情况再联系你。”
她没多说什么,戴好墨镜下了车。
从琪安身后拍她肩膀,对方心不在焉的被吓了一跳。
“月白姐,是您啊。”
“不然还能有谁!”月白淡淡一笑,细看了她一眼。
对方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眼神惶惶不安,像只受惊的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