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极其自然,简直就像是日常习惯一般。
月白知道,这肯定又是在柏松面前做戏了,毕竟柏松的身份让他不得不提防。
她撇了撇嘴,也没空琢磨他,坐到小松身边道:“你怎么来了,今天又不是周末,你不是应该在学校的吗?”
小伙子紧皱着眉头,一副心事满怀的样子。
时温恒将厨房的锅坐好,走出来,歪身靠在吧台上,抱着胳膊一脸的置身事外。
“我亲爹在外面都那样了,我在学校还呆的下去吗?”
月白不由的瞥了瞥他,看吧,这可是你造的孽。
要说柏松上的学校,里面可都是一群非富即贵的人物,俗话说贵族学校就是名利中心的漩涡,交际场上的后花园,这些人既不在乎成绩的好坏,也不在乎钱多钱少,最最看中的无非就是个脸面。
上层社会,没有面子是万万没办法混下去的。
时温恒似乎并不以为然,虽说栢日华自己造孽,但他何尝没有推波助澜。
在柏松面前,月白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劝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跟着瞎掺和,再说了你就算不上学也应该回家呆着,怎么就找到我这里来了?”
“我在你家门口等了一上午都没等到人,问了蔚蓝姐才知道你搬到……”他看了时温恒一眼,在时温恒深沉的注视下,很识趣道:“才知道你搬到姐夫这里来了。”
“你一早上就出门了?”
月白想了想,等了一上午没等到,给蔚蓝联系的时候应该是她刚跟蔚蓝分开的时间段,这个蔚蓝明知道她不在家,干嘛还让小松到家里来堵。
“反正我现在就不想回家,他们天天吵着要离婚分财产,我姐天天忙着清算公司资产调查小三,家不像家,学也没法上,还停了我的卡,我现在也没地方去了。”
“你没地方去难不成还能住在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