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温恒见她不说话,心里大概清楚这丫头估计还在当年沉船事故中没有走出来,他将她历年的影视记录都了解了一遍,除了末日之前,还真没有一部入水的作品。
像她之前的那种咖位,还要坚持这般挑剔的,想必确实是怕极了。
他稍微沉默了片刻,语气稍微柔和了一些。
“新戏主要也是水戏,这个你需要克服一下。”
月白扭头难以置信的瞪视着他,这家伙是故意的吗,明知道她不拍水戏。
“我拒绝。”
“你不是演员吗,这点专业素养都没有?”
“其他都行,就水戏没得商量。”
时温恒打了个转向左转,生意不置可否。
“你有困难,我可以帮你克服,我有办法让你不再怕水。”
月白不屑的白了他一眼。
“知道你游泳好,可我不想逼自己克服。”
“这是工作,你没得选。”时温恒言语清冷,恢复了往日公事公办的神情。
这样的他让月白一时没有底气在于他讨价还价。
“反正,合同没签,如果一定要有水戏的话我拒拍。”欠人手短,她虽气势不足,但语气也算坚定。
时温恒一路沉默的开车,也不再搭理他,她忐忑的坐在副驾上暗暗的捉摸着对方阴晴不定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