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也害怕啊,我怕她真给我一剑,但我男子汉大丈夫,面上不能怂啊,所以我嘴欠了。
我说,宁穗,你贱不贱啊?!倒贴?!
然后……她真的倒贴了。
没有高堂红烛,没有三媒六聘,没有十里红妆,我们在花楼里圆房了。
云雨间,我瞥间她微红的眼眶,莫名的我觉得这丫头没那么丑了。
而我,甚至有点心疼她。
说实话,一个月不见她,我还挺不习惯她不在我耳边絮絮叨叨。
完事后,我本来打算老老实实跟她回去。
没想到她提上裤子不认人,冷哼一声“不过如此”就拿剑走人了,留下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我才明白,我被这丫头耍了。
气的我马不停蹄的回去找她了,我要问问她,到底哪里不过如此?!
却发现,这丫头居然在比武招亲。
我指着那底下一群糙汉子,气的手指都发抖:“他们哪里比我好?”
宁穗连看都不看我,直接道:“身子比你好。”
我气的下场胸口发闷,当机立断下场把那群狗男人打了一顿,血沫横飞间,我疑惑的蹙了蹙眉。
我好像看见.....宁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