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出来的时候，宁婉让王君业不送自己，没想到他还是出来了。
“我想走走。”
王君业站在原地不动，当宁婉走出去几步后，他快步跟了上去。步伐放慢，与宁婉保持两步远的距离，“宁总，我陪您走走。”
“我没想到王助理这么清闲。”
不远处的灯杆下站在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男人半垂着眸子，手里夹着一根烟。灯光下，烟雾缭绕，男人仿佛从仙境里走出来一般。
随着他的靠近，宁婉和王君业看清了眼前的男人。
“傅总好。”王君业停下脚步，对傅霆点点头。
傅霆没有看王君业一眼，径直来到宁婉跟前，“吃饭了？我陪你去吃点。”
宁婉闷着头往前走，声音也是闷闷的，“多谢傅总，不用了。”
“真的不用？”傅霆追上去，与宁婉肩并肩前行。王君业稍稍顿了顿，也跟了上去，但始终与两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三人两前以后走了几步，宁婉忽然停下来，“可以让我一个人静静吗？”
接触到宁婉不耐烦的眸子，王君业道：“宁总，我先离开。”
傅霆不以为然，想要继续跟着，看到宁婉盯着自己瞧。
“傅总，改日有空我们再聊，现在你可以先不跟着我吗？”
女人的脸上均是疲惫之色，眼眸垂着，没有任何光彩，脸上的妆容很淡，或许根本都没有化妆。
望着眼前的女人，傅霆眸光闪了闪，没有继续跟着宁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