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森又是一顿冷脸看着傅林,没好气。
倒是小包子听话的站着,主动伸出小胳膊,要求抽血。
傅凉下来的时候,傅林刚好给小包子处理好抽血后的事宜。
看到傅凉,小短腿立刻跑过去。
说话说不清,走路倒是走的不错,用顾相思的话说,就是,遇到危险,不会说话没事,会跑就行。
见傅凉下来,有几个人过来辞行,他们都是医学组织的人。
说起来有点没脸,来的时候很气愤,一个屁大点的毛病,值得他们出手,现在,却有点灰头土脸,就是这么大一个病,发烧,让他们几个人束手无策。
傅森骂傅林的时候,他们何尝不是在听着。
进得了国际医学组织的人,谁手上没经历过几种难缠的病,可就是这种放在哪个国家都是响当当的人物,面对一个高烧不退,愣是没有一点办法。
这里的人又都是以礼相待,衬得他们更为羞愧难当。
傅凉主动伸出手和他们握手,言语真诚,“一行有一行的难解之谜,医学的研究对象,人体,本就是最神奇的,各位,能走到如今,已是常人所不能比,在此之上,若能破解发烧之迷,更进一步,乃是锦上添花。”
男人的语调有点平,没有抑扬顿挫,却出奇的好效果,这样的一番话听在对方耳里,果然很受用。
既无形解了他们的尴尬,又鼓励他们立课题,他们心里有愧疚,所以不论是为证明他们的能力,还是为了别的什么,他们绝对不会拒绝。
傅凉想的长远。
小家伙的发烧不退,始终是一个隐患,问题还是早解决早好。
“傅先生,您放心,令公子的症状我们会尽快找出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