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桑忽注意到,便把他喝住,“你是何人?怎么寡人未曾见过你?”
此言一出,众人立即拔刀,“莫不是混进了贼人?”
“不不不,我不是贼人。”那小子连声解释,四处告饶,然而可笑的是,他的一处眉毛,竟掉在了眼睛上,分明不是烧成这样,而是粘上去的。
“禀陛下,这不是我东秦护卫,却穿了我护卫的衣甲,定是冒名顶替来的!”
顿时众人喊杀,唬得那小子连道,“我招我招!”
我瞧了一阵,总觉得她行事有些像某个人,顿时恍然大悟,便立即冲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芙菱,是不是你?”
那小子立即红了脸,委屈巴巴地点头,“是,是我。”
赢桑闻声便赶了上来,一把将她拉过去,厉声呵斥道,“你怎么这般胡闹!我叫你安生在王宫等我,怎么不听话?”
“王兄,你轻点儿,疼!”芙菱弱弱地,不敢反驳。
她这才卸下伪装,露出原本面貌来。
赢桑气得头大,但仍把她护在身后。
我却急着问,“你不是一个人来的吧,长秋呢,他在哪儿?”
芙菱几番欲言又止,只是摇头。
赢桑大呼道,“你,你真把他也带来了?”
芙菱只好道,“不是我,他想来,比我还有法子,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
这么说,长秋真是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