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言,这些年乔子默变了,变得油腔滑调,我有点不适应。
“我说,你再不放开我的手,我这只手就要报废了。”
他终于肯松开手,又开始使唤我给他倒水。
一杯水递到他跟前,他又说他不方便,让我喂他。
以前总听我妈说,男人是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娃,这个时候我深有体会。
高中的时候,我在楼下捡了一只流浪猫,带回家养。
我给它取了一个名叫小爱。
谢老师跟我一样有爱心,将小爱给洗干净了,还带它去看了医生,治了猫癣,打了疫苗。
小爱非常之粘人,有一回,白警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小爱就蹭到他跟前睡觉,向来害怕小动物的白警官伸了手去摸了小爱的头,小爱伸了爪子要向他表达友好。
没想到的是,这个爪爪的指甲太长了,白警官的手上就给挠出了血。
白警官这一个晚上可愁死个人了。
他一直跟在谢老师的后面问,猫挠了可不可以不去打狂犬疫苗?
谢老师说,猫挠了得狂犬病的可能性小得很,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让白警官看着办,如果他命硬的话可以不去。
那之前,我和谢老师因为调戏小爱的时候,双双挂了彩。
本着尊重生命的份上,我们两个都去打了狂犬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