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一个可以和你同步放假的人民教师,你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
反正你想要偷溜出去放过风啥的,没得那个可能。
在爸妈的眼皮子底下,我不太敢放肆,只敢大晚上的躲在被窝里头跟慕桥打电话。
但我们两个又都不太善于说一些甜蜜得肉麻的词语,搜肠刮肚也没有搜到一些既可以表达我的相思之意,又不显得那么露骨的言语。
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以往我是蹉跎了多少光阴啊!
拿出谢老师书架上的那本唐诗三百首翻了又翻。
这举一反三我又用不来。
最后,我又用那句歌词表达了我的心意。
那就是言语从来没有将我的情意表达千万分之一。
慕桥这娃还算不笨,他说“too,too”
我也接收到他要表达的意思了,其实表达就是这么简单。
大年初一头一天,乔大头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又跑到我们家里头报道。
这么多年,我还不了解他?
吃过早饭,我收拾齐整,打算趁这娃来之前溜之大吉。
我跟谢老师说,我约了香香去图书馆。
谢老师说“大年初一的,图书馆开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