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和乔大头有话要说,让慕桥一边呆着去。
慕桥一直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主,他说他在教室里头等我,晚上还有好几道题要攻克。
早点整完题,他请我吃串串。
我对他展开了一个千娇百媚的笑。
“我晓得,你先去,我一会儿就来。”
乔大头一张脸黑成了锅底,离我有好几米远。
我晓得,他在因为我抢了他的慕桥而生气。
他是一个病人,我不跟他计较。
我朝他走过去,笑得极尽谄媚。
“你这回生气生得够久的哈。”
隔起八丈远都能感觉他身上那一股冷得要将人冻成冰碴子的气场。
他冷冷地说“有啥子话快点说,我还要去写作业。”
说实在的,我要说的话有点说不出口,毕竟揭人家的伤疤不是一个君子所为,但为了这娃的后半生过得跟个正常人一样,我豁出去了。
我说“乔大头,你晓得的,强扭的瓜不甜,更何况你所追求的是不被世俗所承认的爱情。我劝你,悬崖勒马,犹未晚也。”
乔大头一脸懵“我什么时候追求不被世俗所承认的爱情啦?”
我继续说“我知道,我和慕桥好上了伤了你的心,但感情的事情说来就来,多巴胺那个玩意儿那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