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大姑娘出嫁,扭扭捏捏,羞答答,左等左不来,右等右不来。
说实在的,为了这一场婚礼,我们两家花费了不少的心血。
光布置新房就耗时半年,更别说两家花了血本在b市这座小城最好的酒店,从五一排到了国庆,排了五个月队才排到的婚宴。
几十口子人,眼巴巴的,饿着肚子,等了个把时辰,等得花儿都谢了。
小城不大,我和乔子默儿时的一帮同学几乎要将小城都翻遍了,卡卡角角都扫描了一遍。
小城里连乔子默半个影子都没有看到。
回到酒店,一帮来宾从早上来时犹如兴高采烈的喇叭花,直接变异成了蔫巴巴的狗尾巴草。
我从司仪手里头抢了话筒,当着来宾的面撒了个谎,说乔子默有十万火急的事情非得要处理,不处理就会出人命。
但乔子默不来,不代表这场婚礼不作数。
慕桥,我和乔子默高中的同学,又当了我高中时期半年的男友,当然是那一种很纯洁的前男友,连拉手都没拉过的那一种。
他这一次是我和乔子默的伴郎。
我一把拽过帅气逼人的慕桥,挽了他的手臂,向来宾们宣布。
慕桥是乔子默的铁哥们,今天的婚礼由他替乔子默完成。
慕桥是被我逼上梁山,硬着头皮和我将婚礼的程序走了一遍。
又挨个桌子敬酒。
那天慕桥非常够意思,所有的酒都替我挡下了,整个人喝得东倒西歪,人事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