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走过去，映入他眼中的少女与两年前相比变漂亮了。
没有化妆，没有打扮，也没有二次发育……但确实让人感觉不一样了。
头发柔顺了些，神态不再怯怯掩掩，坐姿变得轻松自然，气质变得大方自信了许多。
白夜坐到雯雯旁边，雯雯张了张嘴好像想打个招呼，可话也没说出口，只是看着他，眼中有些复杂难明的情绪。
还记得最开始的时候，坐近一点她都会害羞，两人独处的时候都畏畏缩缩的好像没有安全感。现在已经可以大方的跟他相处了。
时隔半年再次见面，雯雯的表现出乎意料的平静，至少没有像其他朋友那样大呼小叫的感叹他的是战神的孙子什么的。
事实上之前白夜的背景身份公开时，雯雯大概是整个学院最平静的人了。
听到白夜是战神的孙子这一消息时，雯雯的表现大概就是“这样，哦。”
然后就接受了白夜的新增设定。
因为白夜在雯雯心里本就是最好的了，只因是白夜，那就是最好的人了，任何实力、身份什么的不过是可有可无的附加。
“恭喜，你从我这儿毕业了。”白夜向雯雯祝贺道。
约的时候就说过了，今天是来告别，告别的意思是，今天包括以后都不会有辅导课了。
雯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面对的时候还是有些难受的情绪冲到眼睛上来，视线有些模糊。
“……以后都不会在见面了吗？”雯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但她总有这样的感觉，好像白夜随时都会消失，永远不再出现。
“不好说，我有太多事情要忙，不怎么来学校了，实在没时间给你辅导了，抱歉了。”
白夜尴尬，作为老师的一方突然撂挑子，强行给学生毕业，饶是白夜也有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