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炽回来的路上有点沉默。
“你怎么了?”来接他的岳缨问道。
幸炽沉思了一会儿,抬头看向岳缨:“陆执锐是不是被撞坏脑袋了?”
岳缨被他吓了一跳:“你胡说什么呢!”
幸炽看了看放在身侧的保温桶,又不说话了。
今天的陆执锐跟平时没什么区别,但他总觉得很反常。毕竟他早就习惯了的陆执锐的冷漠和阴晴不定,今天却觉得他难搞得很,把他吓出了一身冷汗。
难道是因为今天的汤不是他炖的,陆执锐又破天荒地喝了一整碗?
想到这儿,幸炽有点来气。
当年他为了陆执锐学做饭的时候,多认真啊,随便一个点心都要重复做三四遍,才能挑出一份满意的送给陆执锐。结果那会儿的陆执锐吃两口就放下,从来不会多吃一点。
今天怎么吃这么多?还要他问怎么做的?这人就这么喜欢吃外卖是吧!
“到底怎么了?”岳缨追问道。
幸炽狠狠地盯了那个保温桶一眼。
“没什么。”他说。“我就是发现他好像特别喜欢吃蹄花。”
他这话说得岳缨莫名其妙。
“什么啊……”她看了幸炽一眼,转过了身去。
就在这时,岳缨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