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元叫出声的同时,剑光已动。
云墨并未料想到弦清凌被他抱在怀中,他竟然也能无所顾忌地出手?错愕之余他连番避闪,然而风寂箫的快剑还是伤及他后心,并且削去了他的一片衣角。
血沿着伤口淌了下去……
云墨因疼痛本能地脚步虚晃了一下。
确定怀中的弦清凌并未受伤,他蓦地转过身去,没好气道:“若对我有看法,可以正大光明决一死战,犯不着用这样卑鄙的偷袭手段,若是误伤旁人,风使只怕追悔莫及!”
正元也被吓得心惊肉跳,更知道他的“旁人”是指宫主,生怕风寂箫再次被他激怒,她急忙横到他们之间,提醒他:“风使,您忘了宫主先前的叮嘱?”
“要不是看在宫主的份上,我早就要了你的命!”
风寂箫也不松口,看了眼从剑锋淌下的血后,他手中之剑狠狠一划,威胁道:“这一剑只是给你的警告!若宫主三天之内醒不过来,你休想活着出这个门!”
“威胁?”云墨冷笑。
“风寂箫,我知道你关心则乱,不过请你用你的脑子想想,我要是真想害你们宫主,犯得着用这样迂回的手段,还当着你的面下毒,好刺激你,让你动手杀我吗?”他说着瞧了眼怀中气息微弱的弦清凌,也没时间解释太多,只道:“宫主昏迷,上下人心不稳,这个时候风使不应该顾好大局?我既答应帮你们,这件事情就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哼!”风寂箫才不领情。
云墨没再去管他,对傻愣着的正元道:“带路!”
正元连忙应了声,跑在前面。
云墨将自己的外衫罩在弦清凌身上,这样,沿路的众弟子看不清到底是谁,走在后面的风寂箫表现得也很镇静,众人自然没想到他怀中之人就是他们的宫主。
……
到寒月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