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忠山一愣,“他娘,你这话是啥意思?什麽不一样了?我咋不知道?”
张氏瞪了他一眼,数落道:“你这榆木脑袋,哪会注意到?我问你,咱宁哥儿什麽时候会打猎了?”
“不是说是跟岳父学的吗?我记得你爹在世的时候,宁哥儿当时放在他那边帮忙照顾过一段时间,他在那时候学不是很正常吗?你这是不是想太多了?”萧忠山觉得孩子大了,不一定什麽都和爹娘说吧。
“你,你真是,好,就按你说的,宁哥儿他打猎是跟我爹学的,那你可知道,前段时间他连基本农活都不会g了,我寻思着,这总有些不太对劲。”
“那你是啥意思?”
张氏面露纠结:“当家的,我知道我不应当胡思乱想,可我还是忍不住会去想,一想到那些不一样的地方,心里就惶恐不安,咱宁哥儿,他,他”说到後面,张氏都不敢说,她害怕她想到的那些是真的。
“他娘,你是不是有什麽想法?那你快说啊,咱宁哥儿到底怎麽了?”萧忠山见妻子这样子,心里也开始不安起来。
“他爹,我,我,我怕现在的宁哥儿是,是”张氏都不敢往下说。
“是什麽?他娘,你这是要急Si我啊,你快说啊。”
张氏心一横,说出她心里的怀疑:“怕不是什麽孤魂野鬼附身的。”
“你说什麽?”萧忠山震惊的看着她。“你是不是糊涂了,怎麽可能会有这麽离谱的事?”
“我也不相信,可是我又止不住会这麽去想,宁哥儿现在真的是变的很不一样了。”张氏带着哭腔说。
她还没有说,前两天她从宁哥儿身上感受到的那GU陌生的气息。
萧宁站在外面,闭了闭眼,再睁开,将门推开。
“娘,爹。”
张氏两人没想到萧宁会突然进来,有一瞬间的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