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神时,绝愁已站在了任沿行床前,他低头端详了会儿,运起灵力往任沿行手臂送去。
这灵力进去,任沿行眉头紧蹙,他额头渗出不少汗,绝愁握着他的手腕,他手臂处的渊毒枝叶渐渐后缩。
绝愁动作难得的轻柔,任沿行呼吸开始均匀。
大毛二牛松了口气,欲离去,哪知那小子眉头舒展后翻了个身,像吃饱喝足的小猫,略为满意地伸手抱住了绝愁的手臂。
大毛二牛:......!!
他们本想上前拉开任沿行,哪知这小子紧紧地抱着他们少主的手臂,也不再闹腾,突然就安生了。
……
后半夜任沿行睡地分外舒服。
翌日他醒来时,阳光透过窗缝斜射进来,恰好落在他脸旁,他抬眸看向窗外。
朝阳露出,乌云早已不见踪影,彼时阳光正好,似乎一切都将是个新的开始。
而破庙外,大毛二牛早在牛棚骂开了锅,说这任沿行真是金枝玉叶的小太子,枕着他们少主手臂睡了一夜,还霸占着他们少主的床不醒。
说是让任沿行喂牛,实际就是家里多了张嘴,如今破庙里唯一能跑的只有手里这头牛,再多一张嘴,倒是苦了他们少主……
二牛正恨恨地抓牛草给牛喂,忽觉手上一松,任沿行从他手里接过牛草,道了句:“我来吧。”
不知怎的,二牛虽对眼前这人抱有不满,可一看见那人便气不起来了,二牛恨自己没出息,朝大毛看去,谁知大毛已凑到跟前去了:“昨日那防狼机关,你是如何修的?”
任沿行边喂草边道:“自幼跟师父学过,会些简单的。”
大毛问道:“可我看你手法着实精妙,你师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