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愁这个疯子。
水丞殿水声潺潺,汗水浸湿了任沿行发鬓,他受着绝愁,却也不忘在身上人背上留下几道狠狠的红痕。
这个混蛋...
……
直至风止声停,任沿行觉得水承殿的水都快要流干了,绝愁才放过他。
他累地侧躺在床上,没力气地轻轻拉了被子遮身子。
绝愁仍有余力,他起身来理了理衣服,看了床上人眼。
床上人哪有力气,他发丝散在肩上,半截白皙细长的小腿露在被外。
一阵疯狂后绝愁似是冷静了下来,他坐在任沿行旁边,指尖钳入任沿行发里轻轻抚着。
任沿行没有力气推开绝愁,只能任凭人抚摸,还好今夜绝愁力道把控地住,没有弄伤他。
绝愁忽然说:“你抓地挺狠。”
提及这个任沿行突然有了力气,扒拉开绝愁在他发里的手:“...你不也挺狠?”
他扒开绝愁手,绝愁便握着他手看了会儿,忽然下了床。
任沿行没力气管他,阖眼小睡会儿,唯一能记清地便是绝愁逼着他喝了碗药。
他实在累,喝了药后又倒在了床上。
绝愁放下碗,抽出块手帕轻轻地帮任沿行擦掉嘴边的残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