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清楚地认识到一点:他确实没有说谎,但是对他重要的不是天婴,而是这具身体,这个容器。
天婴不想再开口,沉默不语。
容远也结束了这次谈话。
青风回来,被天婴气得脸色铁青,问苏眉怎么看,苏眉两手一摊:“你觉得呢?”
青风:“我信她才有鬼!若非她是草种容器,我早就将她劈成两半。”
“神君,您怎么看?”
容远只是挥挥手,示意他们出去。
苏眉出去后在回廊上与青风并肩而行,“如此荒谬的事,神君怎么可能会信,只是以他性格,在有充分决断前不会轻易下结论。”
青风:“你说得不错。”
苏眉笑问:“痛不痛?”
青风:“什么?”
苏眉:“被兔子咬的感觉如何?”
不提还罢,一提青风火气上涌。
天婴曾经多么希望容远能够天天看自己,看着她精致的妆容,看她整齐的房间,
而如今活在容远的视线之中,她只觉得窒息。
她查了每一处可能被监视的地方,甚至床底都钻了,仍然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