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婵夏说的不谋而合。

    婆子这才信了婵夏的话,惊慌失措。

    “是谁要害郡主?!定是那西跨院的贱人,害死了娘娘,连娘娘唯一的骨血也不放过!”

    “不知妈妈口中的西跨院指的是——?”婵夏问。

    “钟妈妈,休得胡言乱语!”四喜匆忙赶来,呵斥了婆子,扭头对婵夏解释道,“这钟妈妈是娘娘的陪嫁,一直在娘娘院子当管事,娘娘薨了,她伤心说胡话,你莫要听她的风言风语。”

    四喜命人把钟妈妈带下去,钟妈妈的哭声回荡在灵堂上空,久久不散。

    郡主听闻自己中了毒,又见贴身的管事妈妈被押了下去,气急攻心,一口血吐了出来,又晕了过去。

    灵堂内乱做一团,都去忙活郡主。

    只有婵夏,把注意力专注放在查验上。

    “彩凝,不要看了,记。”

    “是!”彩凝回神,掏出本笔,只是耳朵还竖着,不想错过任何一处细节。

    这魏王府,比想象中的还要混乱。

    那钟妈妈明显是话里有话,一切都指向了西跨院,回头她得查查,西跨院里住得到底是哪一位

    “验,死者口眼开,双手微握,手上无伤,身无骨损,脑、顶门、等要害皆无损,其后背有刀伤一处,刀口宽三分深八分,砍断血脉,视为致命伤。”

    “全身就一处伤处,且一刀致命彩凝,你不觉得反常吗?”

    “是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对了,夏姑娘,天这般热,这过了快三天了,娘娘怎还如生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