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余聆发现了自己，脚步便是一顿，没有走上前来。他左手拿了一个水壶和些许干粮，右手袖管却是空空如也，显然已经习惯了断掉的手臂。
“千羽？！”余聆忍不住惊叫出声。
她还以为，千羽已经死了……哪儿能想到，今天竟然能在这种地方见到千羽。
“尊上！”千羽手中的东西掉落在地，他表情隐忍，屈下膝盖跪在地上，死死埋着头，“属下无用，没有护住尊上。”
“你不是已经……”余聆下意识的就想问，然而忽然发现这么说好似有些不妥，又生生止住了话茬，说道：“你既然没事，怎么不回去？”
她还以为，千羽的死和齐献有关系，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头始终因为此事埋怨着齐献。
这两年来，她做魔尊的时候，都是兢兢业业约束下属，不让人肆意杀戮，就是不想引起反噬。
只是没想到，齐献竟然是最先打破戒律的那一个。她吸了口气，连声说道：“你怎么会在这里？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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