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发哪门子疯?”无难轻喘着,胸膛急促地起伏,“是不是还要我学两句俏皮话说给你助兴啊。”
很快他就觉得不对劲,从里到外都湿透了,整个人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哥、哥哥。”
这人,这人居然拿血脉压他,强行调动他的情欲就为了逼他开口叫上这么一声哥哥。
无难气急:“你这身本事是让你这么用的吗!”
无灾好声好气地同他商量道:“那我让你用回来?”
无难发狠拿膝盖给他顶开了,没好气道:“那不是又替你下了一剂催情猛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别磨!”
剩下的话都让他用嘴堵了回去。
无灾封了他的口,掐着无难的膝弯把人抓回身下,将滑出去半截的性器重新抵进他后穴中,深进浅出地疯狂抽插起来。
被他又顶又撞,无难仰着头大口大口呼吸。无灾的手指顺势伸进他口中,两根指头夹着弟弟的舌头狎弄。
无难说不出话,只得死死攥住无灾的手臂,指甲无意间划出了几道血痕,这样轻微的疼痛反倒加剧了他的掠夺。
简直像饿狼瞧见肉骨头,咬上了就不愿意松嘴。
殿里长明的鲛人脂,在这一刻竟有了喜烛的意味。
“把蜡烛灭了。”无难看得眼晕,被他撞得直往后颠,看起来就更晕了。
“就让它亮着。”
“去灭了,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