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勒老汉披着蓑衣,身上被雨水打湿,压低声音说:“就在这里,这是那日松的毡房,他和姊妹分开住的嘛,你的帐篷不能住了,先和他将就一晚,明天,明天我们再修嘛。”

    那日松嗖的睁开眼睛,赵无忧裹着毯子,狼狈的打着哆嗦走进来。

    满头乌发湿成一缕一缕,不停的往下滴水,睫毛上也挂着豆大的雨滴,显然被风吹的狠了。

    那日松猜测他是先跑到山坡那头的格勒老汉家,然后又被老头领到了这里。

    两个人无声的对视一眼,仿佛兵戈相撞。

    格勒老汉不认为那日松会拒绝,谁都知道他是最可靠,最地道的蕖勒汉子,对待朋友就像亲兄弟一样可信。

    雍人小兄弟已经在他家吃过手抓饭,饮了奶茶,就是好兄弟嘛。

    于是又困又乏的老头放心把赵无忧往毡房里一推,提着灯回家睡觉。

    那日松抬起嘴角,对上赵无忧阴郁的目光,他漂亮两道浓黑的眉愉快的上扬,眼睛一眨不眨,拍拍身边被雨水渍的湿漉漉一块。

    “你的袍子湿透了,现在,应该不介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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