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与经理对视,态度没有任何可以忽悠的空间。
谢九怀始终都还未能弄懂地球人的这些弯弯绕绕,但是忽然地对余秋可心疼,所以他替余秋可做她想做的事,不让她成为她口中的恶人。
“可是……这位余查雅nV士……”经理顿了顿,似乎有些明白,都是姓余,看来是跟余老板有些关系,还有些龃龉。
“你说。”余秋可点点头,让经理放心说。
“是这回合作征选活动的电台相关人士指名让余查雅nV士入选。”
“是做人情?还是谁收了钱?”
经理m0m0空荡荡的口袋,钱还真不是他收的,不过分红多少是有的。
谢九怀觉得这一来一往实在太累,大掌往桌上一拍,上头的茶杯匡当——就在余秋可与经理面前碎裂了。
一桌子茶水与碎瓷。
“小的知道怎么做了。”经理低头,匆忙奋门而出。
实在是他想起过去谢九爷的名声。
虽没有交手经验,但上海人都晓得谢九爷对你笑,也不是真笑,他若有想做的事,谁也挡不了。
谢九怀没理跑了的经理,第一时间将余秋可搁在桌面的手拿开。
他将余秋可的手翻过来又翻过去,确认没半点伤痕,才懊恼道歉,“对不起,我没控制好力道。”
若是搁在遇到余秋可以前,这份危机感是因为不能让孕育新混种的母T受伤;然而现在的意义变了,单纯出自于不想再见到余秋可任何不好的情绪了。
彷佛余秋可疼了,他也会很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