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渔边往圣墟跑去,边暗自垂泪。
“血池在哪?江晚歌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要做什么?为什么要瞒着我自己去呢?”
沈梦渔正伤心,眼眸中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她收起清道,走到那人身前,心中很不是滋味。
“你来这里作什么?”
“你这是什么语气?”
施梵摇着折扇,上下打量一番沈梦渔,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他把沈梦渔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遍,虽然嘴上不做点评,可沈梦渔觉得他丝毫没有一个父亲的样子。
他根本没有对沈清欢死的愧疚和自责。
施梵干脆转过身,懒得去看沈梦渔。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不跟江晚歌好好领罚,到这里来凑热闹。”
施梵不见江晚歌,说着嘲讽似的撇了一眼身后的沈梦渔,“吵架了?”
沈梦渔心里窝火,没好气的回答:“我的事,不用你管。”
施梵笑出声来,字正腔圆道:“我的好徒儿下山许久未归,我是担心他才来的,谁知道你在这儿。”
他似乎觉得自己说的不够明白,又补了一句:“知道你在这儿,我就不来了,碍眼的东西。”
沈梦渔手握清道,一双眼睛红的发涨,她被人骂过许多次,唯独这句“碍眼的东西”让她崩溃。
“我碍眼?我到底为什么这么碍眼?说到底是谁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