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他们做什么？”
“我看那几个人有点不正常，从一上车，我就发现有点不对劲，特别是那个年龄大点的男人，一上来面露凶光！”
“别说那么吓人好不好？”
“不是吓不吓人，这四个人一定有点来头！”
“别瞎说，让人听到，小心引火烧身！”
天成听得真切，再屏气细听时，却没有声音，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离他有一米远，坐在一条石凳上两个女人，尽管看不到面容，从背影大致伦廓看，天成猜想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天成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快步上了车，车前面的座位上已经稀拉地坐上了几位提前上来的乘客，天成走到客车最后面，在过道中停住了，盯住最后排坐在一起的四个人，一言不发。
中年男很知趣，稍微动了下身子，示意让天成挤进去。
“站着歇歇脚，坐在里面太累了！”天成的一边抱怨一边活动着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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