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傅妮妮,他便沉着脸道:「我没把你赶出医院就不错了,你现在还有脸站在我面前?」
「耀叔,是我带她来的,我们是想??」薛弼成想替傅妮妮解释。
「你闭嘴!」韩时耀厉声道。
至於薛弼成,一直以来他都让他照顾韩圣临,也照顾得妥妥贴贴,想不到发生这麽大的事,薛弼成当时却不在韩圣临身边。这种等级的失误要是他公司的人,早就叫他回家吃自己了。
薛弼成缩了缩脖子,乖乖闭上嘴巴,默了。
此刻的耀叔在气头上,只能安静闭嘴,不得激怒他。
傅妮妮弯下腰鞠躬。「让韩圣临受伤我很抱歉,但是为了他,我还是得来找您。」
「为了他?你都害他变成这样了,还敢说为了他?」
韩时耀目光冷然,居高临下睨着傅妮妮。
「是,我希望您能亲自去医院看看他。」
韩时耀沈默片刻,颔首扶额,荒谬般地失笑。「先是分析心理,现在连我的行动都要受你指示了?你好像还没Ga0清楚自己的立场?」
「伯父,您认为韩圣临是因为我而受伤,但只要在乎对方,都一定会想保护对方,这点对我和韩圣临来说都是一样的。不论受伤的是我还是他,我们都不愿意让对方活在愧疚中。」
韩时耀瞥向傅妮妮手臂上那道不浅的伤痕。他早就注意到了,但跟韩圣临受的伤相b,那根本不算什麽,便下意识地忽略。
傅妮妮抬起头,澄净的眸子泛着流光。「我想,对韩圣临和他的母亲而言,也是如此。」
提到韩圣临的母亲,韩时耀的脸sE沉了下来。
「当时的韩圣临一定也想保护他的母亲,但他只有七岁,只是个孩子。您一定也清楚这对他的打击会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