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贫了,今天看到你的心情慢慢好起来了,我才敢跟你开个玩笑,走了,叶总。”
逝者已经逝,生者还得继续。
次日的殡仪馆内,叶承德与福伯立在叶兰遗像的一旁,而容若毕竟未过门,只能当成女朋友的身份帮忙打理着,却时不时要接受前来吊唁的人群非议。
“不是没结婚吗?看来这个女的运气不好呀!”
“就是,听说叶董生前是反对这门亲事的,想不到,唉。”
“现在,叶家也倒了,说不定这婚事就黄了呢。”
“我觉得她是克婆婆呀,喜事没成,先成丧事了。”
有些话传入了承德的耳中,他刚想过去理论,但被容若的眼神阻止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讨论声换成了另外一个频道。
“他怎么来了?”
“他怎么还敢来?”
“就是那个姚,姚天暮吧?”
“对啊,是他!”
何容若抬起头,一身黑衣服正装的姚天暮正迎面走了进来。
她心中一阵紧张,不知是紧张自己还是紧张承德。
倒是叶承德面不改色地走近了容若,拉过她的手,用力握了握她的手心,一阵安心传递到容若的心里与眼里。
学不了兔子敏捷,还不能学乌龟淡定呀!这是容若以前形容叶承德脾气的。此时刚好用来形容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