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初到一个新的地方,应劭心里也有些波澜,他有些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这双手带着热意与酥麻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感觉。
烛影撩人,边城的晚上格外寂静。
正当两人之间气氛逐渐变得暧昧,宋琰眼看着就要亲到那一抹线条倔强的浅红色时,门外小厮的声音与敲门声一同传了进来
“郎君,金原县赵校尉求见。”
“……邵哥,”宋琰不甘心的看着眼尾还有些泛红的美人迅速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既然有人拜访,妻主应当出门看看才是,”应劭有些不好意思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刚刚被宋琰揉乱的腰摆,做出一副认真劝诫的样子对刚刚来到属地的县尊道。
“我能不去吗?”宋琰眼看没戏了,闷闷的把头砸到了桌子上。
“赵校尉乃是金原县的武库主管,县尊初来乍到,还是不要太过怠慢。”
宋琰见状,只能不情不愿的站起来,嘴角抿成一条直线,深深的看了夫郎一眼,转头决然的走了出去。
不坑的姓赵的哭出来,她宋琰就不是都城的玉玦女。
见宋琰走出去了,应劭才轻轻的松了口气,听田砂说赵校尉的夫郎也来了,便让小厮引他到旁边的账房稍坐一会儿,他自己有些心虚的又整理了一下衣摆,才让小厮把他推过去。
不是应劭有意怠慢校尉家的郎君,而是他们上午刚来到金原县,没想到晚上会有人来拜访,花厅客室都没有整理,能见人的只有收拾出来准备明天见金原县昌盛杂货掌柜的账房了,幸好账本什么的还没有放进去,勉强说是书房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而宋琰这边更惨淡一点,他连账房也没有,只有个空荡荡的,在初春的晚上被寒冷浸透的正堂。
点三个火盆也不管用的那种。
“不知赵校尉深夜来访,所谓何事?”宋琰请这个有她两倍宽的女子坐下,做出一副宽仁且忧心的样子道。
“这才酉时过半,你们都城人就算是深夜了?”赵校尉惊讶的看着他“那你们睡这么早什么时候生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