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住玉笛的那只手加大了劲道,而另一只手顺着洁白衣领一路向上,在顾琅清的顺从之下,狠狠掐住了他精致的下颌骨。
封无境嗓音是透着愉悦的低沉喑哑,仰视着人在刺目阳光下微微眯起的双眼。
若是再高一点——就好了。
想到这里,封无境暧昧地绕回了方才的话题:“解释。”
白鹤敛翅,纷纷立在水岸边整理羽毛。
优雅,又矜贵。
顾琅清下颌被掐的生疼,方才腕骨的五道鲜红指印仍热得发烫,持久不散。
他微微扬起唇角。
“师弟!松手!”
无妄峰的另一头走来两道人影,一眼便望见二人互相制约的动作,连忙惊呼着制止。
封无境思忖一番,缓缓敛去面上那抹兴致盎然的笑,松开双手。
这么折腾一番,他似乎又改变主意了。
一旁被封无境冷落抛弃的符离此时此刻“嗷”地从地上一蹦三尺,迅猛如风地向原茵怀里撞。
灰溜溜的小土狗,伸出猩红色的舌尖在空气中“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封无境冷眼看着此时情景,抱着双臂,好笑地眯起瞳孔,语调散漫:“本座是魔尊。若有无耻之徒上门招惹,我定叫他碎尸万段。”
说罢这话,他察觉到身侧顾琅清的目光,愈发猖狂地道:“本座,言出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