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倒也罢了,现在你动了那份心思,身子都不会卖给你,别人可以,就你不行。”
nV神脱了高跟鞋,赤脚拎鞋,头也不回的走了,剩下我和许墨排排站,一起吃瘪。
好吧,难兄难弟,谁都不要说谁,谁也没资格说谁。
看到这位许老弟也很黯然神伤,同是天涯沦落人,借此机会,我向他发出了邀请。
“许墨?我是小杜。不如一起喝两杯?”
他没有拒绝。
男人间的友谊始于一杯酒。
许墨真帅,他进去酒吧的那一刻感觉所有人都在看他,一同被注视的还有站在他旁边的我。我从来没有这样被人注视过,说起来还是沾许墨的光。
他脱了外套,单穿着衬衫斜靠在我对面的沙发上。许墨四肢修长有力,着装优雅得T,举手投足间都魅力非凡,即便靠在那里都有点天命风流的意味,竟看得我老脸一红。
我们分别要了酒,边喝边聊。
我大手一挥,老板,上一箱扎啤!烤俩大腰子,整快点。
许墨呢,则是用手势唤来一位侍者,用鸟语点了几杯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酒,杯子里漂浮冰块,看起来煞有介事,喝前还得摇一摇。
许墨话不多,他更善于倾听,偶尔还能提出一两个有建设X的意见,谦虚温和的态度,仅仅几句话就g起我的倾诉yu。
我说了很多,从初中时撕坏班花作业到前几天如何与母老虎闹离婚,从第一次见到小柔到跟她求婚失败。我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告诉了许墨,包括我要求离婚,我老婆的年轻司机跑来打我的事儿。
我对许墨毫无保留,他却没什么话,于是我向他提出了疑问。
“你认识小柔多久了?”